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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

“萨满”一词也可音译为“珊蛮”“嚓玛”等。该词源自通古斯语saman与北美印第安语shamman,原词含有:智者、晓彻、探究、等


祭祀仪式

巫师即跳神之人的专称,也被理解为这些氏族中萨满之神的代理人和化身。“萨满”一词主要通行于欧亚大陆与北美大陆北方各民族中,在世界其他地区对类似的神职人员各民族均有不同的称呼,但国际学术介也将其统称为萨满。萨满一般都分为职业萨满和家族萨满(也被称为家萨满)。前者是以个人身份面向全社会所有人提供宗教服务,他们主要为雇主家进行驱魔、占卜、乞福、主持红白喜事等,并收取相应报酬,具有一定职业性。后者则是在部落氏族组织中仅为本氏族成员提供宗教服务的指定神职人员,这类人平时与普通氏族成员相同,也照常从事自己的劳动生产,只有在本氏族成员须要时才转而进行祭祀祖先、向神灵许愿、叙说祖先历史功绩、为本氏族成员乞福、等宗教活动,他们对本氏族成员的宗教服务属于氏族义务基本不收报酬,而对本氏族之外则基本拒绝提供任何宗教服务。萨满被称为神与人之间的中介者,他们与其他宗教神职人员最大的不同是能够以个人的躯体作为人与鬼神之间实现信息勾通的媒介。


作为这种媒介的方式主要有两种

一是神灵为主体,通过萨满的舞蹈、击鼓、歌唱来完成精神世界对神灵的邀请或引诱,使神灵以所谓‘附体’的方式附着在萨满体内,并通过萨满的躯体完成与凡人的交流;

二是以萨满为主体,同样通过舞蹈、击鼓、歌唱来作到‘灵魂出壳’,以此在精神世界里上天入地,使萨满的灵魂能够脱离现实世界去同神灵交往。上述神秘仪式即被称为“跳神”或“跳萨满”。


在完成上述神秘仪式的过程中所有的萨满都会表现出昏迷、失语、神志恍惚、极度兴奋等生理状态,当这类生理状态出现时则被称为“下神”“抬神”或“通神”,学术领域则称为“萨满昏迷术”或“萨满催眠术”。萨满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将人的祈求、愿望转达给神,也可以将神的意志传达给人。萨满的职业追求也是以各种精神方式掌握超级生命形态的秘密和能力,获取这些秘密和神灵力量是萨满的一种生命实践内容。


中国古代史官在文字上只称其为“巫”,称萨满宗教仪式为“打段”或“烧饭”。在匈奴时代,、军事上都起着一定的作用,凡战争或其他处于犹豫状态的事件,最后要取决于萨满。萨满必须具备许多常识或知识,能够观察事物的发展,预测未来,敢预言吉凶。北方民族的萨满与中原汉族的巫大有不同,但通神仪式的基本过程是一致的。五代以后由于北宋朝廷禁止“打段”中原地的巫基本为道教法式或庙会社戏所取代,偶有少数残余在民间传承经过数世纪演变成为今天的“傩戏”。很多原始宗教的祭司也被称作萨满.


是一个鲜为人知而神秘的宗教,它的历史在史前时代就存在而遍布全世界。人是一种好奇心很强的动物,对于我们未知的东西有着很强烈的求知欲望。是一种历史悠久、流传广泛的国际性宗教。在世界的许多角落,我们都可以看到的影子,既使今天也是如此。近存晚期原始宗教的一种,反映出原始自发向一神教的过渡,是北半球原始牧猎及农耕文化中所特有的信仰现象。通常泛指东起白令海峡、西迄斯堪的纳维亚拉普兰地区之间整个亚、欧两洲北部乌拉尔—阿尔泰语系各族人民信仰的该类宗教;也有广义地借指今天世界各地原始社会土著民族信仰的原始宗教,特别是北美爱斯基摩人、印第安人和澳大利亚土人的原始宗教。中国应该是世界文化圈的中心。因为中国的历史渊远流长,一直有着信仰的传统,不论过去和现在,都仍然保存着比较完整的文化遗存。尤其是中国北方少数民族是中国信仰的主体和保存者。


源远流长,学术界一致认为其发轫于原始渔猎时代。在各种外来宗教先后传入之前,几乎独占了东亚、北亚地区各民族的古老祭坛和人们的心灵。即使在后来许多民族改信佛教、伊斯兰教以后,由于历史惯性等方面的原因,仍可明显见到遗留的痕迹。


具有较复杂的灵魂观念,在万物有灵信念支配下,以崇奉氏族或部落的祖灵为主,兼有自然崇拜和图腾崇拜的内容。崇拜对象有各种神灵、动植物以及无生命的自然物和自然现象。没有成文记载,没有宗教组织和特定的创始人,没有寺庙,也没有统一、规范化的宗教仪礼。巫师的职位常在本部落氏族中靠口传身受世代嬗递。

“萨满”在通古斯语中是“智者”“晓彻”的意思。至于这个词的来源,一部分学者认为“萨满”来自梵语的sramana “沙门”,并可能是通过汉语被借入通古斯语言中,而其他学者则认为这个词是通古斯语族的本土词,和动词sa-mbi “知道”的词根同源。佛教在14世纪后在相信的族群例如藏族人、蒙古人、满洲人中变得流行。仪式与藏传佛教结合在一起的宗教形式被中国的元代和清代制度化为国教。虽然在推翻清朝统治之后的一个世纪里,几乎消声匿迹,但是现今仍然可在北京故宫里找到当年皇族供奉及举行仪式的神殿。


灵魂观念

界上各种物类都有灵魂,自然界的变化给人们带来的祸福,都是各种精灵、鬼魂和神灵意志的表现。

  认为人有多个灵魂。赫哲人相信人有三个灵魂:①生命之魂(斡仁)。系生命之神赋予,它同人的生命共始终,人死则永远离开躯体而消失;②思想之魂(哈尼)。为人在清醒时的思想和梦中见闻,它是暂时远离身体和其他灵魂交遇;人死后它不消失,需请萨满将它送入阴间,以免在世上作祟,伤害人畜;③转生之魂(法加库)。系转生之神所赐,人死后按其生前品行,或转世为人,或投生动植物,妇女不育、流产,认为是她们没有转生之魂或该魂被攫所致。各魂只闻其声,不见其形。

  阿尔泰人和雅库特人称灵魂和生命为“腾”、“苏内”(或“苏尔)和“库特”,认为所有有生命的东西都有腾,它一旦离开人体,人就死亡。苏内为人特有,它使人类有思想、意志和感情,睡眠中它能离开身体四处游荡。无生命物体内均有库特,能给它们感情和意志,羊栏马厩里有了库特,牧畜就兴旺,主人会富有,它若附在牧人的鞭棍上,病魔和恶狼就不敢加害畜群。他们还认为人的灵魂特别是亡灵,能同自然界各种灵魂或精灵交往沟通,甚至互相转移;亡灵喜附在活人身上或附在其他物件上,使其发生变化。


神灵观念 
  常赋予火、山川树木、日月星辰、雷电、云雾、冰雪、风雨、彩虹和某些动物以人格化的想象和神秘化的灵性,视为主宰自然和人间的神灵。特别是由祖先亡灵所形成的鬼神观念以及人间的各种疾病与死亡造成的恐惧,是神灵观念的核心。各种神灵同人类一样有意志、愿望和情欲,更有善恶之分,不能违拗、触犯。各类神灵具有不同的属性和功能,各主其事,各行一方,地位大体平等,极少统属,绝大多数尚无等级差别,也没有主宰一切的上帝。封建社会的蒙古、满和达斡尔等族的中,出现了天神的观念,渐次升至高于诸神的位置。
  有些民族随着私有制的发展,外界阶级社会的影响,赋予一些古老神灵新的内涵。鄂伦春族的“吉雅其”,原是保祐牧畜繁殖的神,后变成财神爷,每户都供奉;少数上层人物曾在清朝地方机构里当差,便信奉多种衙门神,其神像多是官吏的形象。
  些进入阶级社会的民族中,出现了身世贫苦的神。内蒙古辉索木地区鄂温克人曾供奉哈音神,据传是一对衣食不周的穷苦老夫妇,死后成神,多为穷人供奉;卓日神原是个奴仆,终身替人养牛挤奶,年老摔死在牛粪上,死后被奉为神,神像是画在一块长方形木板上的老人和带犊的乳牛。每当乳牛患病不出奶,主人就向它献祭。


三界观念

 
  赫哲族以为宇宙分上、中、下三界,上界为天堂,众神所居,又分七层,最权威的神灵居最上层;中界是人和动植物所在;下界是阴间,也分若干层,分别为祖灵、一般亡灵和大小鬼魂所住。人类夹在中间,受着神灵福佑和鬼魂作祟的影响。只有巫师萨满能通达上下两界,疏通三界之事。


自然崇拜
  拜火 认为火来源于天界,最神圣、洁净,也最亲切,能洗涤一切污秽、驱赶魔鬼、卜问休咎等,任何宗教仪礼都离不了火,各种祭品都要先献一点给火神。雅库特人认为只有用燧石取的火才是神圣纯洁的。阿尔泰人对火祈祷说:你是太阳和月亮的一部分。鄂温克人的新娘嫁到夫家第一件事是叩拜夫家的火,把自己主动介绍给夫家的火神。鄂伦春人称火神为“斡透巴如坎”,传说是个老太婆,谁得罪了她就点不着火,故禁用铁器或尖棍捅火,禁止往火里吐痰、泼水和倒污物;进餐或饮酒时,先往火里扔点酒肉敬奉火神。

  拜山 山曾是氏族部落祖先的居所或起源地,并主宰各类禽兽。古代可汗每年要会同各部落首领到祖先栖息过的山洞杀牲祭祀,称为祭圣山。鄂伦春、鄂温克猎人认为禽兽属山神豢养,日常能猎获何种野兽和猎获多寡,全靠山神赐予。传说山神能变成老虎或老人,帮助猎人。常游荡于山林,故入山行猎,禁绝喧哗,以免触犯山神;凡经老林、陡崖,要向山神祈求好运。山口大树常被削去树皮,绘成一幅形似人脸的山神像,以供过往猎人叩拜,敬烟献肉,并往其嘴上涂抹兽血和肉脂。

  拜日月星辰、风雨雷电 鄂温克人说太阳出来的地方有位白发老太婆,硕大无比,所有小孩都是她赐给的。鄂伦春人每年春节向太阳神叩拜,农历正月十五或二十五日向月神磕头,祈求一年安吉。他们还认为北斗星能赐人长寿,亦应叩拜。鄂温克人说风是北边风神老太婆搧动大簸箕所致。鄂伦春人认为横越过刮旋风的地方会触犯风神,招致抽疯和嘴歪眼斜。雨神常被称为龙王爷,身上有无数鳞甲,每鳞装有一百多担水,下雨就是龙王洒水。达斡尔人每年开网捕鱼,均要祭龙王,祈求丰收。赫哲人认为雷鸣电闪是“雷公”、“闪娘”所为,雷公捶砧击魔,闪娘一旁配合用镜照妖。鄂伦春人禁止接近雷击过的树木,以免触犯雷神而患病。每当夏季多雨影响出猎时,猎人们见虹就跪拜祈求放晴。

动物崇拜


  鄂温克、鄂伦春人对熊异常敬畏,认为是自己的先人,禁止猎捕。后来枪支传入,猎熊风气渐开,但每当猎到熊后,均要举行仪式,割下熊头,放在树架上,大家跪下对它敬烟叩头祝祷:爷爷!(雌熊则称奶奶)你睡着啦?不要责怪我们,不是有意伤害你,是误杀了你(或佯称其他民族的人杀的)。不要生我们的气,以后多赐好运,保祐我们多打野物吧!一再磕头,燃草熏熊头。认为这样,熊的灵魂才会远去。然后驮回熊肉。猎人们进入自己住地,发出“嘎嘎”喊声,人们遂围聚一起,架火烧煮熊肉,边吃边发出模仿乌鸦的“嘎嘎”、“咕咕”之声。食毕,将熊骨用柳条包裹,由男人抬去风葬,后边跟随佯装哭泣的送葬者。朝鲜族有把喜鹊当祖先的古老传说。满族以为乌鸦曾救过自己祖宗的性命,在以往祭天祭祖的仪式上,于传统的神杆(索罗)顶端,挂有让乌鸦啄食的猎肉和内脏。达斡尔人在大型宗教仪式上供祭十二个杜瓦兰神,它们是盘栖在十二种植物上的十二种动物。

祖神崇拜


  崇拜的主体。鄂伦春人每个氏族都有自己的祖神,多是氏族内亡故的曾祖父以上男祖先。鄂伦春、鄂温克、达斡尔、赫哲、满和蒙古等民族对祖神的称呼,都有着语音相近或同源的特点。氏族的萨满常称“斡娇如”萨满,意即祖先传下来的。他们是被祖神看中而当萨满的人,宗领氏族的全体祖神,举行宗教仪式时,要恭请祖神降临附体;同鬼神交战时,须凭借祖神的力量。这是近存各族的共同特征。在祖神崇拜观念的支配下,对于人畜患病多加进祖神作祟的解释。同时,特别重视梦境和日常现象的征兆,认为这是祖神预兆吉凶,因此规定了许多祭祀、禁忌和禳解之法。

偶像崇拜


 供奉的神灵偶像用石、骨、木刻削或草扎、兽皮毛编结,也有彩绘在兽皮或纸上的,多类似人形。制作完成后须经祭祀方具有神圣的性质。每种神像常是数个一组,或一男一女、一雄一雌,两相并列,置于帐篷的上方、家宅门楣以及住地近旁树上,或专门搭盖的小木层内。迁徙流动则随身携带,禁止妇女接近触摸。
  鄂温克和鄂伦春人的熊神偶像,是熊崽皮缝的雄雌一对;鱼神偶像是松木雕的,也是雄雌各一;蛇神偶像是用铁片剪成的,等等。鄂温克人的氏族祖神像,是在一块蓝布上左右各绘月、日,中间剪贴两小块灰鼠皮,下绘五个金色女子和四个银色男人像,其下绘两条相对的龙。每户各供自己的家族祖神“舍卧克”。同一个氏族的祖神形象基本相同,夫妻各自供奉自己的祖神。氏族祖神比家族祖神尊贵。


祭祷禳祓仪式 奥米那楞
  传统的隆重祭祖仪典,全体氏族或部落成员参与祈祷人畜平安、农牧丰收。氏族新萨满领神仪式亦常同时举行。鄂温克、鄂伦春、达斡尔等民族多于春季举行,又称“四月会”。届时众人携带牛羊、兽肉、粮食和酒前往参加连续数日的聚会。
  内蒙古额尔古纳河林区鄂温克人举行祭祖仪典时,将祖神偶像挂于树梢,东、西两侧分别挂日、月和大雁、布谷鸟等木制模型各一个,树间皮绳上悬挂驯鹿或犴等兽头、喉舌、心肺、肾脏以及四肢和尾巴,兽头朝向祖神;禁用他们认为不祥的四爪兽供祭。祭祀场所附近的树干涂抹兽血。草原的鄂温克人常于农历八月聚会。场地装饰如林区景象,祭品丰盛。聚会期间纵情歌舞、赛马、摔跤,交结情侣。萨满们穿戴神衣、面具,到各户跳神念经表示驱邪纳吉,各家主人向他们泼酸奶讨吉利。达斡尔人在聚会的第三天举行“库热”仪式,届时萨满将本氏族男女老幼集中在一处,绕以皮绳,三次将皮绳收紧又再放松,若皮绳长度每次都有所增加,即认为是人丁兴旺的预兆;众人从绳下钻出,可免灾祸。当夜,萨满模仿飞禽的动作和鸣叫,举行吃血仪式,并将牛羊血抹在众神偶像嘴上,以求福佑。

求“乌麦” 
为婴儿抓回灵魂的仪式。在古语中,乌麦一词含胎盘之意,雅库特人认为它是一种吉祥的小鸟,供奉乌麦能使人丁兴旺。额尔古纳河鄂温克人小孩患重病,认为病儿灵魂去另一世界了,须以驯鹿、犴为祭品,请萨满举行求乌麦仪式,抓回灵魂。夜间跳神前,杀一黑色驯鹿作萨满去寻魂的乘骑。跳神后,帐篷内熄灯灭火,萨满在黑暗中作往返奔跑寻找状,然后再点灯察看萨满的鼓面,如有小孩头发,意即病儿灵魂已被找回,父母即抢取头发,用洁净的布包好夹在腋下或垫于臀部,不让它飞掉。次日再杀一白色驯鹿祭祖神玛鲁。他们将象征小孩灵魂的乌麦用木头刻制成小雀形,同玛鲁神像一起缝在小孩衣服背后以求安吉。

送魂

 鄂伦春和鄂温克人丧葬时,多举行萨满送魂仪式,即扎一草人,系上多根细线,身着孝服的死者子女或其他亲人各牵一线,萨满也握一线念咒祷告,请死者勿恋家人旧地,赶快离去。然后用神棒将线一一打断,尽力将草人远抛,认为死者灵魂就随之远去。尸体入棺后,放在山林风葬,或土葬。赫哲族下葬送魂时,做个穿衣服的小木人,代表死者,点香烧纸上供,或请萨满跳神,用酒肉招待亲友三天。第三天由萨满射箭三支,为亡灵指示去阴间的方向。

祈求猎物


    鄂温克、鄂伦春猎人每遇出猎不利。常举行这类仪式,即用柳条编制鹿、犴的模型,置于平常供奉神像的位置上,以弓箭或卸掉弹头的向模型射击,在场的氏族或家族成员纷纷说:打中了!打中了!猎人随即佯装剥皮掏取内脏,放在棚架上祭祀。或于夜间,在猎场上置一空锅,猎人们对月叩祷,次日清晨察看锅内有何种兽毛,就认为可能狩获何种野兽。冬季难以猎获经济价值较高的细毛兽时,便请萨满祈求舍卧克神赐予好运。

求雨和止雨


  林区鄂温克人将打死的啄木鸟放在水上,鸟嘴朝上张开,然后挂置树上,认为可以得雨。取松树条穗,倒绑在细木杆上,再将薄木片一端穿孔系上绳线,用手快速摇转,发出风声,认为可以吹散乌云,止雨放晴。

咒术与法术


  据传,草原鄂温克人只须知道仇人或盗贼的姓名和年龄,便可请萨满来念咒,并用油面做个正三角形“查格多勒”放在红木盘上,在不被对方发觉时,向被咒诅者方向扔去,认为施以这样的巫术(扎特哈),便可使对方遭到不幸。如对方察觉,也可用同样方式报复。传说有些萨满在跳神驱鬼时,还常卖弄“法术”,如赤脚在炭火或钢刀上行走,舌舔烧红的烙铁、吞火喷焰,或割破自己唇舌,把鲜血喷到病人脸上等。

占卜


  在信奉诸民族中颇为盛行,方式繁多。有枪卜、骨卜、筷卜等,辉索木地区鄂温克人还有“笊篱姑姑”卜,主要卜问患病者触犯何种神灵和吉凶休咎等。

  在一些社会中萨满的力量被认为是从其他被“招魂”的萨满那里过继过来的:西伯利亚萨满的举止可能被西方医师描绘为精神病患者,但是西伯利亚文化将其解读为灵魂附体,而在南美土著和Tapirape那里萨满被托梦。在其他社会中萨满找到了他们的终生职业:原始民族寻找可以跟灵魂交流的宗教团体进行“前景咨询”,南美土著舒阿尔人追寻反抗敌人保护家族的力量,从而把自己训练成极有造诣的萨满。西伯利亚人容易患上一种名为模仿性舞蹈症的病,有人认为这是成为萨满的其中一步骤,其中一病例是一支哥萨克模仿军官的言行,最初军官以为开玩笑,但发现不是有意的行为,很多萨满都是患病后成为萨满。雅库特人称为萨满病症,先经过一昏迷阶段,大约三天,然后脱胎换骨,什么也要重新学习,再宰羊一只,就可找一老师学习,成为萨满。有趣的是,大部分圣愚也经历过此阶段。
  萨满们能够跟灵魂交流来诊治深受魔道所害的人:有些社会区分能治病的萨满和害人的巫师(白萨满和黑萨满);其他的相信所有的萨满都有治疗以及害人的力量;也就是说,萨满在有些社会也被认为有能力害人。萨满在社团里通常享有极大的权力和声望但也可能被怀疑害人而招致恐惧。大多数萨满是男人,但也有些社会里女人会成为萨满。

  基于这个词来自特定的地点及民族,不是所有的传统民族都赞成用“萨满”作为一个通称。它在古英语中就是以“巫医”(witch doctor)的形式出现的——一个高度概括的术语体现了萨满的两个模式化特征:魔法知识及其他学问;治疗和改变境遇的能力。的另一特色是每一仪式也必须有火与火献祭。


  萨满必须有“神帽”“神衣”“神鼓”等一套用具。“神帽”以铜条或铁条为帽架,帽顶前侧有一只铜制的鹰,后侧是两根铜制鹿角,角叉的多少表明萨满的品级。“神衣”是紧身对襟长袍,一般用鹿皮制作,周身上下缀有铜镜、小镜、腰铃等。下身后侧是飘带。“神鼓”以板条做鼓边,用山羊皮、小牛皮或狍皮做鼓面。此外还有“神刀”、“神杖”等用具。萨满跳起“神”来。有节奏地敲“神鼓”,大小铜镜和腰铃相击作响,飘带四飞,俨然如沙场上的勇士,用以显示“神灵”的威严。

  萨满的宗教活动职能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声称“消除灾祸,保佑人的安全”,为祭家消除灾祸。第二,声称“为病人祭神驱鬼”,这是萨满经常性的宗教活动。根据患者的症状,如果认为是“外来的鬼”致病时,在大门外或村边上生起篝火,萨满在篝火边“跳神”,并做象征性的射击,表示“驱鬼”。如果认为是触犯某一种神致病时,便杀猪、杀牛或杀羊进行祭礼,由萨满主持献祭,“请求神的宽恕”。遇到病危的患者。认为其“灵魂”已经离开肉体,到了“阴问世界”,便在夜间祭祀,萨满的“神”到“阴间”把病人的“魂”带回来附还于肉体。据说不管你患了何种病,病情多么严重,萨满都可以用不同的办法给你治好。第三,声称能“祈求生产丰收”。不同地区的生产活动方式不同,祈求生产丰收的宗教活动的形式也不同。狩猎的人长期捕获不着野兽时,便供祭萨满的“神”。祭祀时先用柳条做成鹿、猪等模型,萨满披挂上阵,做拉弓射箭的模样,于是鹿、猪的模型被纷纷射倒,这时猎人便可以上山,据说马上便能获得大批猎物。如果遇到旱灾、虫灾或水灾。萨满当然也有办法,他们又披挂起来,去祭祀“河神”、“虫神”,于是便风调雨顺,害虫绝迹,牲畜兴旺,五谷丰登。

  萨满向每一种“神”祈祷,都有不同的祷词。祷词中有各种“神”的出身历史、丰功伟绩以及这位神仙的性情爱好等,从而使每一种神都有了各自不同的“高大形象”。祭祀不同的“神”都有不同的祭祀方式。有的“神”在白天供祭,有的“神”必须在夜间供祭,有的“神”需在室内供祭,有的“神”必须在野外供祭,有的“神”喜欢猪、羊、牛等家畜,有的“神”则喜欢飞禽或鱼类。供品一定要适合“神”的不同口味,供错了不但不灵,还会引起“神”的愤怒,带来灾难。萨满的宗教活动不仅使的内容更加复杂化,而且使各种“神”的形象也定型化了。

  在虔诚的信仰者的心目中,“神灵”是如此的可敬可畏.萨满的神通是如此的广大,他们的宗教活动与人们的生产生活又是如此的息息相关,因而活在那个时代的满族先人都离不开各种“神”的庇佑和萨满的勾通。虽然许许多多的病人在萨满的“神鼓”声中死去,自然灾害也并未因为向“神”献祭祈求而丝毫减少,但人们对此只能认为是“神”的旨意,对仍然笃信不疑。列宁对这种现象做了总结,他说:“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确是实践中的真理。

  做为原始宗教,虽然没有人为的欺骗,但它同样把人们引入虚幻的信念之中,磨灭人们的斗志,不是引导人们向自然进行积极斗争,而是要人们祈求冥冥之中的“神灵”的宽恕和恩赐,去做大自然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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