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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清代京旗回屯以及哈尔滨的形成一些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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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旗回屯------------清代乾隆年间开始实行的京旗回屯是清政府实施的一项重要政策。经嘉庆、道光直到光绪年间,清廷先后移驻京师闲散旗丁3700多户,共15000多人至今天黑龙江省境内的拉林、阿城、双城、呼兰等地进行农业生产并练习满语骑射,这对当地的开发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其实京旗回屯最初的本意主要是为了解决驻京八旗的生计问题。清朝定鼎中原以后,对旗人采取了“恩养”政策,生活所需全部由国家供给,并相继建立了份地制度和粮饷制度,其目的就是使他们能够生活无虞,全身心地投入军事作战,。然而从康熙中期开始,,旗人人口急剧增加,到康熙六十年(1721年)时,已从顺治五年(1648年)的男丁346931人,上升为696681人。同时,由于清政府严禁旗丁从事农、工、商各业,普通旗丁除了披甲当差外无任何额外收入,致使其生活处于不断恶化之中。到乾隆初年,一部分中下层旗人已陷入“无钱粮,又无产业,实无糊口之资”的地步。这不仅使八旗制度出现了危机,也直接影响了清政府的统治。为此,自康熙朝至乾隆朝,清廷采取汉军出旗、八旗非正身旗人出旗为民、设立井田、赏赐银两、赎回民典旗地、建立养育兵等措施来缓解八旗的生计问题,并为此耗费了巨额帑项。然而收效甚微,更严重的是这些措施进一步助长了八旗官兵的依赖性,生计问题还是没能彻底解决。

  乾隆初年,政府中的一些有识之士便开始探讨如何从旗人不事生产这一根本上解决问题,最后他们一致认为要为八旗成员筹长远之计,就必须为之立下“恒产”,由“自为养”取代“官养之”。然而问题是,此时满族统治者早已在中原地区确立了稳固的统治,王朝初建时那种凭借武力用“圈地”方式夺取汉人土地再分配给满人的做法早已不合时宜了,要让北京这些旗人自食其力,归田务农,便唯有去尚有大片未垦地的边区屯田这一个办法。经过实地考察,清廷最终择定了今天黑龙江省的拉林、阿城等地作为屯田之地,并从乾隆九年(1744年)起付诸行动。对于这一过程,如果从移民学角度来说,应当是清统治者运用官方权力和财力加以引导、组织、强制推行的一种政府性移民。与增加兵饷等一系列治标不治本的办法相比较,这显然有其积极的一面。如果我们排除其他因素,单从历史角度来考察,则清代京旗移垦的举措应该说是一件值得肯定的历史事件,在客观上,它促进了移驻地的土地开垦和经济开发。清廷长期以来为独占东北的自然资源、维护满族固有风俗,对包括黑龙江在内的东北实行了封禁政策,人为地限制了内地先进生产技术、经营方式等经济因素注入黑龙江,严重地阻碍了当地经济的发展进程。而从乾隆初年开始的京旗回屯则使黑龙江各项事业开发有了良好的契机,成为其边疆内地化的开端。

  为了办好京旗闲散的移驻之事,清政府在回屯区先期投入了大量经济开发所必要的启动资金和设备,仅为乾隆二十一年(1756年)移驻的五百户京旗治办房地、牲畜、铁器等就“用银十一万四千八百二十九两”。另外,清廷还运用国家权力组织人力将大批荒甸垦为农田,这些均是闯关东汉民所无法企及的。然而,由于京旗闲散久居京华,耽于侈逸,致使耕地垦而复荒。于是,娴于农耕的劳动力就成为他们此时最为迫切的需求,这就吸引了数十倍于旗人的谋求生活出路的汉族移民的到来,使得该地区荒芜的土地得到了较为迅速的开发。如雍正十三年(1735年)“阿勒楚喀、拉林共垦旗地4908垧”,到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旗地已增至36278垧”,在近半个世纪内土地增加了31370垧。至道光年间,在伯都讷、双城、拉林及阿勒楚喀等地已相继开发出二百多万亩熟地。

  大量满汉移民的到来逐渐改变了当地居民那种“岁易其地,待雨乃播”的粗放耕作方法,采用了内地的“间休”、“轮作”等先进技术,使农作物产量较前有了很大的提高。到嘉庆末年时,阿勒楚喀、双城等地的粮食产量已是“一垧之地丰年获粮八九市石”;普通年景,“种谷每垧收五六石以上”。到后来,生产的粮食不仅能满足当地需求,还有大量余粮输出。至今,拉林、五常、双城、阿城、呼兰等地仍为黑龙江省最重要的粮食产区。

  随着人口的增加与农业的发展,为适应生活需要,各种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的手工作坊也应运而生。最突出的就是“烧锅”。“烧锅者,蒸酒之地也。”回屯地区盛产上等的酿酒原料——高粱,加之人们喜欢饮酒,因此,白酒的产量极高,同治六年(1867年),仅拉林一地就输出白酒111632斤,纳税钱44.5两。酿酒业的繁荣说明当时回屯区的粮食产量不仅可以满足食用、交纳租税的需要,而且已经有了大量的剩余。此外,大豆、小麦等农产品也促进了榨油作坊、面粉加工作坊的建立与发展。

  京旗回屯还大大促进了黑龙江城镇的发展。在回屯区内,由于京旗的到来以及大量流民的涌入,不仅使榛莽变为良田,更是出现了“驻扎满洲日多,居民日密,商贩牲畜,不期而集”的繁荣景象,使过去人口稀少的边荒地区形成了星罗棋布的村屯聚落。而昔日管理旗人的衙门所在地也逐渐发展成了阿城(阿勒楚喀)、五常(拉林现划归五常市)、双城(双城堡)等现代化城市,在这些城市的带动下,相邻地区也日益发展,今天黑龙江省的省会哈尔滨正是这样逐渐兴起的。

五常市是哈尔滨的南大门,也是哈尔滨人的后花园。这里既有“一山一水一幅画,一步一景一重天”的自然景观,也蕴涵着神秘的京旗文化。

独具特色的“京旗文化”

出哈尔滨南行,过牤牛河不远,就是京旗聚集的拉林镇。据史料记载,清乾隆9年农历八月二十八日,100户居住在北京的闲散旗人,离开居住多年的老宅,逶迤北行,在拉林地区建立起32个满族屯落。这些京旗移民,带来的不仅是拉林地区的开发,也留下了丰富的文化。在拉林镇宣传委员的引导下,我们探访了京旗文化的历史遗存。

拉林地区历史上最大的衙门是副督统衙门,当地人认为,这是一个相当于“副省级”的单位。虽然经过260多年的风霜雨雪,这个历史建筑保存得还相对完好,成了旗人寻根揽胜的地方。关帝庙坐落于饮马湖南岸,是另一个探幽的去处,“关帝庙”三字为刘庸所题。这个建于乾隆24年的庙宇,在当地百姓心中甚为灵验。位于正蓝旗村中的保存完好的贞节牌坊,是对一段历史的记录。

旌表的列女出嫁当日,新婚丈夫还没有入洞房就随军出征了。经过3年日思夜盼,盼来的是来自军营的信函,里面只有一根发辫,他的丈夫为国捐躯,辫子是唯一留给她的信物。连丈夫的脸庞都没有看清的妻子,就这样守着发辫过了一生。在贞节牌坊前,人的思绪是复杂的,能够让人们对情感对婚姻有所反思。

据介绍,拉林地区已经征集京旗文化遗存1100多件,其中270件具有史料价值,很多文物在国内罕见,价值无法估量。

五常市是哈尔滨的南大门,也是哈尔滨人的后花园。这里既有“一山一水一幅画,一步一景一重天”的自然景观,也蕴涵着神秘的京旗文化。

独具特色的“京旗文化”

出哈尔滨南行,过牤牛河不远,就是京旗聚集的拉林镇。据史料记载,清乾隆9年农历八月二十八日,100户居住在北京的闲散旗人,离开居住多年的老宅,逶迤北行,在拉林地区建立起32个满族屯落。这些京旗移民,带来的不仅是拉林地区的开发,也留下了丰富的文化。在拉林镇宣传委员的引导下,我们探访了京旗文化的历史遗存。

拉林地区历史上最大的衙门是副督统衙门,当地人认为,这是一个相当于“副省级”的单位。虽然经过260多年的风霜雨雪,这个历史建筑保存得还相对完好,成了旗人寻根揽胜的地方。关帝庙坐落于饮马湖南岸,是另一个探幽的去处,“关帝庙”三字为刘庸所题。这个建于乾隆24年的庙宇,在当地百姓心中甚为灵验。位于正蓝旗村中的保存完好的贞节牌坊,是对一段历史的记录。旌表的列女出嫁当日,新婚丈夫还没有入洞房就随军出征了。经过3年日思夜盼,盼来的是来自军营的信函,里面只有一根发辫,他的丈夫为国捐躯,辫子是唯一留给她的信物。连丈夫的脸庞都没有看清的妻子,就这样守着发辫过了一生。在贞节牌坊前,人的思绪是复杂的,能够让人们对情感对婚姻有所反思。

据介绍,拉林地区已经征集京旗文化遗存1100多件,其中270件具有史料价值,很多文物在国内罕见,价值无法估量。

黑龙江五常市第一大镇,拉林。

  时间向前推移262年,公元1744年,农历八月廿三,乾隆皇帝一道圣旨,3000户八旗子弟相继离开了皇城根儿下的百年老宅,越辽河北上来到拉林。在乾隆的圣旨里,称其地为拉林阿勒楚喀。

  此后,包括索额图、和珅、鳌拜、谭泰、付恒等八旗子弟的族人们,在拉林地区按各旗方位建起24个旗屯,称为“京旗24屯”,这些戍边的八旗子弟,一边守护着清朝的北大门,一边务农自立,过起亦兵亦农的“兵团”生活。

  而今,大清已成历史,旧时的八旗贵族已成地道的农民,然而,他们还在用自己的方式续写着“京旗文化”的历史。

  2006年1月4日,记者走进拉林,记录八旗子弟的后现代生活。

  公元2006年1月4日,农历腊月初五,索额图第十二代孙何玉歧卷了支旱烟,又和邻居付英儒杀了几盘棋。

  63岁的付英儒其先辈是乾隆九年戍边到拉林的,但他已不知道自己的满族姓氏了,付老说,自己家是小族没什么名气,他对何氏家族很是羡慕:“早年,老何可是正宗的正黄旗贝勒爷,索额图那是康熙的老丈人,像我们这样的人见着都要问安。”

  付老说的“早年”是262年前的乾隆年间,那时的何氏姓赫舍里,何氏祖谱上记录着何玉歧是赫舍里·索额图的第十二代孙。那时,赫舍里氏在北京城的主要生活就是遛鸟、喝茶、听戏。

  如今73岁的何玉歧是拉林镇红旗乡孤家子村的农民,他的主业是种地,但在农闲时,下棋、抽旱烟、和族人们唠唠祖上的事儿,就成了何老的主要营生。

  祭祖先讲家史,大年三十拜“老影”

  “满族以西为大,‘老影’都放在西墙,所以在我们这儿,西炕是不能坐的。”

  2000年,一本叫《拉林阿勒楚喀京旗原案》的清朝档案被发现,档案记录了262年前索额图、和珅、鳌拜等家族大移民的整个过程。

  拉林的八旗后裔们从没忘记过那段辉煌的家族史。每到大年三十,何氏家族就会跪请出“老影”(即祖宗的画像),族人会从各处赶来,一起祭祖,谈起那段历史。现生活在拉林镇双桥子村的和珅后人和氏家族亦如此。

  何玉歧说,索额图的“老影”近3米高,1994年被盗。现在何玉歧家保留了一张“老影”的复制品,何老还是把它卷好在家里西墙上。何老说:“满族以西为大,‘老影’都放在西墙,所以在我们这儿,西炕是不能坐的。”此时,记者正坐在西炕上,听了何老的话赶紧尴尬地坐到东炕上。

  随后,何老给记者讲起了家史。“我们祖上就是带着这张“老影”,在乾隆九年到拉林阿勒楚喀的。”何老说,多少年来,谁问起拉林的满族人,都会说自己“由于京城”。

  拉林镇镇长贾洪林介绍,该镇各村的名字多以旗名为名,当年的“京旗24屯”现在在拉林都可找到,比如现在的双桥子村就是镶红旗的头屯,和珅后人和英琦家就住在那里。这些戍边八旗子弟也给拉林留下了大批历史文物,据拉林镇初步调查,珍贵文物就有3000余件。

  边务农边戍边,“闲散旗人”迁拉林

  “这次戍边,应该以经济目的为主,军事目的为辅,。”

、京旗文化研究所所长王晶女士向记者介绍了那段历史真相。

  清朝时期,满族为贵族,生来不用劳动便拿朝庭俸禄。乾隆九年时,即公元1744年,京城的满族八旗子弟已人满为患,给政府财政造成巨大负担,加之东北常年受罗刹国(今俄罗斯)侵略,清政府决定将京城内“闲散旗人”3000户迁至拉林。

  此后,这3000户八旗子弟在拉林过起亦兵亦农的“兵团”生活,按八旗编制,每旗有头屯、二屯、三屯3个旗屯,称为“京旗24屯”(亦说“京旗32屯”,按东八旗、南八旗、西八旗、北八旗,共32屯,但今在拉林地区有地名可查的有24个旗屯)。

  乾隆为什么会选择拉林?

  王晶说:“这里靠近俄罗斯,土地肥沃广阔却无人开垦,还有,这里是满族的发祥地,清政府有让他们回到祖宗的发祥地、恢复本民族习俗的意思。所以这次戍边,应该以经济目的为主,军事目的为辅,。”

  现在的拉林镇,13个村,74个屯,耕地面积167377亩,总人口6万人,其中满族人口37000人,已成为哈尔滨南部的第一大镇。

  说京腔喝豆汁,勺子不能叫勺子

  “过节、结婚串门走礼叫‘走事儿’,‘走事儿’时,年长些的妇女进门还行清时的礼。”

  在孤家子村,村民们讲话一点没有东北口音,年轻人的普通话很标准,而上些年纪的人,说话都带着几分京腔。

  为了不让记者犯规矩,在何家做客的付大爷京腔京韵地低声提醒:“别说错了话儿,在这儿得管勺子叫马档子(音)。”付老讲,索额图的小名儿叫勺子,为了避讳,满族何氏都叫勺子为马档子。

  “我们这规矩大,现在年轻人不太讲老礼儿了,但‘走事儿’时一些老规矩还讲。”付老说,“‘走事儿’就是过节、结婚串门走礼。‘走事儿’时,年长些的妇女进门还行清时的礼。”

  “你来的不巧,要是去年5月份来,正好能看见我们这一家嫁女儿,都是清朝的礼仪,那场面,就跟看古装电视剧似的。”刚进屋的何老小孙子何龙说。

  在拉林几个满族村里至今还保留着嫁女“领生”的传统,即杀黑猪,杀猪前,向猪耳朵里倒酒,猪摆头了,就叫“领生”,说明神灵同意了这场婚事。

  陪同记者走访的拉林镇宣传委员苏龙说:“如果去年5月份来,你还能喝到我们这儿的豆汁儿。”

  “提起豆汁都知道北京有,其实我们这儿的比北京的好喝。”苏龙说,“北京的豆汁儿是加绿豆的,这的豆汁儿是用黄豆、小米、大馇子一起发酵制成的,样子像酸奶,比较稠,酸甜口儿。”

  百斤面包饺子,八旗子弟都能侃

  “每生一个男孩就绑一个五彩线或蓝布条,再有了儿子再绑条,然后装到袋子里,叫‘妈妈口袋’”

  苏龙说:“拉林人讲排场,好面子,性格也直爽,一会儿到了双桥子村,那儿的人也一定都留饭。”这一点后来果然得到印证。

  到双桥子的初衷是走访和珅后人和英琦家,看看和珅“老影”。这也是拉林8张“老影”中,现存的惟一一张真品了。

  但和英琦说,以前有很多搞研究的人来看过,但后来家人觉得常拿出来看是对祖先的不敬,所以拒绝让记者看真正的“老影”。

  最后,。

  双桥子村会计贾洪文见记者有些失望,便请记者到自家,请出贾氏祖谱和“妈妈口袋”。

  “妈妈口袋”是另一种形式的家谱,贾洪文讲,旧时满族家里每生一个男孩就绑一个五彩线或蓝布条,男孩再有了儿子就在代表他的布条下再绑布条,有几个儿子就绑几个,女儿不计。

  “一辈辈传下来,布条就成了一个树形家谱,把这棵大树放在袋子里保存,这个袋子就叫‘妈妈口袋’。”贾先给放“妈妈口袋”和祖谱的祖宗匣子烧香磕头,才打开让记者看。

  贾洪文说:“我们贾氏满姓是嘉佳氏,也是清时的旺族,有这张祖谱时就有了这个黄色的‘妈妈口袋’了。祖谱上的满文记载,这个‘妈妈口袋’的主线是262年前留下的。也就是说,乾隆九年我们祖宗来拉林时开始记录的,传到我这,已经是第十代了。”

  在贾家出来,记者又被双桥子村村长赵亚平挡下,说,“哪能不吃饭就走?到我家吃点满族的冻豆腐馅冻饺子去。”

  赵说,家里包了一百斤面的饺子,要用大缸装,这里的人都有包冻饺子的习惯,现在正是包冻饺子的时候,这些饺子要一直吃到正月十五。

  赵是爱新觉罗氏后裔,“咱正黄旗还能不讲这排场?”赵哈哈大笑,“现在的八旗后人们都不会说满语了,是地道的农民,但这好面儿的性格还是流传下来了,可以说我们这的人朴实、豪爽,也可以用老百姓的话讲,善侃能吹,讲排场。”

  后人曾去寻根,索额图有亲在沈

  “希望传说和拉林地区其他文化遗产一起,能成为发展文化旅游的基础,能让‘京旗文化’传下去,那才是八旗祖宗留给后辈的财富”

  在孤家子村采访时,虽然何氏一族都不大愿意让记者拍“老影”照片,但听说记者是从沈阳来的,还是多了几分亲近。

  何玉歧老人讲:“何氏在沈阳还有亲呢。现在沈阳铁路党校的财务科科长何红超就是我们本家,论起来,他是我的侄子。去年他还来认亲了呢。”

  回到沈阳,何红超给记者讲了他的寻根故事。

  “我父亲就是孤家子人,后来到哈尔滨工作,我也是1988年从哈尔滨调到沈阳来工作的,”何红超说,“从小我父亲就常给我讲,说我们是索尼、索额图的后人。我一直对这个很感兴趣,离开哈尔滨那年就回到孤家子看过何氏的族人。还看到了祖谱,在上面找到了我爷爷的名字。还有那张‘老影’,那时还在。”

  何红超最近一次去拉林是去年。“当地何氏家族组织了一次关于索额图历史资料、文物的展览,请我去了。那次有人提出,索额图被斩后,就葬到了拉林,但是没有有力的物证。”

  何说:“现在我也给我的儿子和女儿讲我们的家史,讲拉林。”

  现在,何业余时间就收集拉林的历史资料来看,他说:“拉林和沈阳还是有缘的。咸丰时双桥子人富升被任命为盛京将军,封为双巴图鲁(相当于双眼花翎)。”

  这段故事记者在双桥子村也听过,村民用一个神话传说讲了这段历史。

  传说,富升本只是个马夫,一次喝醉了酒,化身为一只黑虎,有算命先生说富升日后必有大出息。后来富升参军屡立战功,果然成为将军。拉林镇镇长贾洪林说,现在双桥子村的这些传说,还只是老百姓侃大山时的段子,“希望这些传说和拉林地区其他文化遗产一起,能成为发展文化旅游的基础,能让‘京旗文化’传下去,那才是八旗祖宗留给后辈的财富。”


作者眼镜蛇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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