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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 厮守在喀什噶尔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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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什故城


  喀什建城两千年,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它是陌生而遥远的。

  遥远地存在于茫茫的沙漠戈壁的边缘,象是依偎在昆仑山的脚下。

  遥远得似乎是在荒古天边;同时它又是如此的丰富神秘。

  这里是中西亚文化交融之地,西域的璀璨明珠。


  喀什老城,深遂得象它那些幽深的古巷,永远的曲径通幽,无限的延伸于历史的时空中。

  穿行在这些旧巷,仿佛时间凝固在遥远的中世纪。

  在每一道发黄的旧墙背后,都一个关于的古老传说,静静的守望在此,已是千年。


  那些披着纱丽的女人站在各自门口,孩子们骑着自行车从身边掠过。

  午后阳光的影子洒在小巷的地面上,洒在旧黄色的砖墙上,斑驳迷离。

  猛一抬头,是一座又一座蓝青相间、星月塔尖的清真寺,悠长深远,古老而宁静,飞舞着历史的尘埃。


  公元前128年(西汉武帝元朔元年),前往大月氏的大汉特使张骞,一路披星戴月风尘仆仆地来到天山以南的重镇疏勒城,当时西域36国之一疏勒国的首府,也即今日的喀什。

  进城后,张骞惊奇地发现,疏勒城居然同中原的城镇一样,已经有很像样的街道和市场店铺。

  当时喀什的城里城外,车水马龙。驼队马帮,熙来攘往;行商坐贾,比比皆是;杂货纷呈,琳琅满目。

  更有趣的是,市场上人们的各类服饰,一个个绚丽多姿;所操的各种语言,一阵阵嘈杂如潮——竟然是一个五方杂处的国际市场。

  这段描述,被记录在两千多年前的中国史书里。


  得从丝绸说起。

  中国的丝绸,在春秋战国时期开始传入西方。

  古希腊人见到“色彩像野花一般美丽,质地如蛛网一样纤细”的中国丝绸,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以致不可自抑。

  当时的欧洲,丝绸与黄金等价甚至更贵。东方丝绸生意成为当时全球最有利可图的全球贸易。

  东起中国长安,西达罗马帝国之间长达7000公里贩运丝绸的商路,成为当时世界上最热门的商路。

  7000公里,即使在今天也是个很吓人的里程。可以想象古代的任何商队,想在“丝绸之路”的两端走个来回,都是难如上青天的。

  最理想的商品集散、中转地,则莫过于当时的疏勒城。


  疏勒东接玉门、敦煌,西达月氏、大宛,北抵乌孙、康居,南通罽宾、印度。

  西去的商队,沿途饱尝戈壁沙漠之苦到达此地后,前面将有嵯峨险峻的葱岭等着他们去攀越。

  东往的贾客,刚从海拔四五千米的葱岭之间活着下来,在这里稍定惊魂之后鼓勇再行,必定需要极大的勇气。

  大家都没必要再往前走了,我们就在这里交易吧。


  于是古时的疏勒,今天的喀什,就成了东西方客商最理想的交易地,这里也就慢慢发展成公元前的一座繁华的大城。

  这一繁荣,就是两千多年。


喀什自古以来就是文化交流的见证,融合文化,但并不趋同。

走在这里的大街小巷,会有置身《天方夜谭》的感觉,那不是一种错觉,而是千年历史、千年传承所带来的厚重感。

在喀什这个地方,时间仿佛在此栖息不前,在每个历史时期的旅行者旅程中,都有人描述过她迷人而又神秘的样貌。

这似乎是一个童话中的世界,白胡子老者,富态的族老妪,嬉笑着飞奔的小巴郎,蒙面的美丽女人。

古老的巷道纵横交错,临街的阁楼,街角处的玻璃砖墙,树枝后面露出的月亮尖顶,琳琅满目的手工土陶作坊,五彩斑斓的花帽作坊。

这,就是游人眼中看到的神秘喀什老城。


喀什老城宁静而神秘,走在如同迷宫的巷道,古巷的头顶,永远地是窄窄的蓝天。

兀然压顶的过街楼、楼上楼、楼外楼,深藏着许多族的人家,有些人家在手工制作土陶,有些人家在刺绣和织绸,有些人家在打馕和制作龙须酥,有些人家展览着各种族往昔岁月的木制、铜制的生活、生产用具。

无数条相通的古巷,巷巷相连,盘延曲折,不过不必担心迷路,凡是能够走通的长巷,都以六角砖铺道;而凡是死胡同都以方砖铺地,迷失方向的时候找到六角砖铺的路就能轻易走出。


喀什人的乐观淳朴,会让我常常想起小时候最爱看的阿凡提。

阿凡提这个形象,是智慧和欢乐的化身,只要一提起他的名字,愁眉苦脸的人就会展开笑颜。他嘲笑世人的愚蠢,嘲笑投机的商人,受贿的法官、伪善的毛拉们逞威作福的万恶的社会。

他的勤劳、勇敢、幽默、乐观,富于智慧和正义感,正是这个民族气质的最好呈现。


族人世代聚居,房屋依崖而建。

他们宗族观念很强,有些大的民居住房多达一、二十间。

楼上楼下,两侧厢房几代人同住一个院落,是真正的四世同堂。

许多民居都七、八代人传下来的,有数百年历史,结构、屋顶、墙体、门窗,甚至颜色都依然如故。

家族人口增多一代,便在祖辈的房上加盖一层楼,这样一代一代,房连房,楼连楼,层层叠叠。

楼与楼之间,形成了四通八达、纵横交错、曲曲弯弯、忽上忽下的无数小巷。


走进曲里拐弯的小巷,仿佛走进一部厚厚的生活长卷。

一条条小巷,将这些无数的门、厅如线装书一般穿连起来,也牵起了一代又一代族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这个丝绸古道上的落脚点成了故乡,经历了无数风雨之后,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唯一流逝的只是时间而已。


如今的喀什老城,正在因为房屋消防、建筑结构等安全隐患,进行部分的拆迁,然而对于老城里的老居民来说,人们对自己用夯土筑成的家有着无法释怀的情感,至今仍有许多人,不愿意离开自己传承了千百年的家。


没来喀什,等于没到过。

此言非虚。


希望在未来,还能继续看到族少女们天真美丽的笑脸。

那是再壮丽的风光都无法淹没的美。


大巴扎


  在喀什,最快乐的事情,是逛巴扎。

  市中心的艾提尕尔清真寺对面,就是喀什的大巴扎。

  一路慢慢走过去,有金银首饰一条街、铜器和乐器一条街、铁器和木器一条街等等。

  街道两边大部分是土坯垒制的黄墙,整个老城邻此接彼,错落有致。

  时时可见旧式雕花二层楼的旅馆,窗口盛开着鲜花,街上是一片又一片的手工作坊,乐器店,馕饼铺,金银铺,杂货铺。


  手工作坊同时又是商铺,间间相连。

  每间商铺的艺人们,各自不停地忙碌着。

  有铁匠铺的师傅钳着赤红的铁块,用小锤点引着抡大锤徒弟狠狠地在锤击,乒乒嘭嘭。

  有低头精心镶嵌制作着他们特有的民族乐器,偶尔,从乐器制作铺里也会传出阵阵调音的乐声。

  有制作铜器的,在铜器上雕刻花纹从不用预先绘制图案。

  有木匠用特制的车床,轰轰地车着各种精美的木器。

  有陶匠制作陶器的,用高原的粘土就地取材,烧制成各种生活器具。


  巴扎几乎占了喀什的半城。

  还有柴草巴扎、地毯巴扎、布匹巴扎、牲畜巴扎、日用品巴扎、小刀巴扎、干果巴扎如此等等,每种商品几乎都有一个专门的巴扎。

  特别是牲畜巴扎,一般只在星期天进行,壮观异常。

  那天简直是牛羊马驴子骡子的海洋,在这可以体验到古代丝绸之路上那种古老的贸易形式,能看到原始的以货换货,特别是袖子里的交易。


  大巴扎的货主们,许多人都有自家的作坊,他们的肩头扛着一家人的温饱和希望,而商品的优劣则决定着家庭的命运。

  在这里,大可不必为以次充好,以假乱真而担心,他们清楚,维系商品供需关系的是同在一片土地上生活的乡亲。

  他们寄希望以勤劳以维系家人的生活。

  虽不富有,但却殷实。

族姑娘喜欢长发披肩,也喜欢梳很多小辫。

她们以黑眉为美,喜欢用生长的植物“奥斯曼”液汁描眉,用凤仙花“海乃古丽”染指甲,用类似发胶的沙枣树胶“依里木”抹头发,用红花自制胭脂。

这些风情,在吾斯塘博依街的服装巴扎上,都可以看到。


巴扎上,挑哈密瓜的大爷都有一手。

举起来,默念一下。

就知道够不够熟,够不够甜。

学习苦练中。


不同花色和图案的艾得莱斯绸流光溢彩,令人眼花缭乱。


在巴扎的街头,总有种穿越时光的感觉。

烤串的浓烟和焦香,弥漫在每一条小巷,阳光穿过篱落的树叶冲下来,光影迷离,恍惚若梦。

少年用最传统的炭火炉烤出馕饼,烫得拿不住手。

这里是吃货的天堂,胃病患者的地狱。


每年冬天,喀什人总会从河口取冰,通过土法贮藏,将冰封存在深深的地窖里。

这冰块最大的用途,是在夏天时取出,做成酸奶刨冰,夏天大巴扎上最美妙的饮品。


刨冰小伙用冰铲飞速(并且很帅)地从冰坨上铲下大半碗碎冰,之后碗中的空隙用一大勺浓浓的酸奶补齐,之后再用搅棒上下搅匀,这个全程,不会超过30秒。

头几次喝,真的有点恨自己肚子小的感觉,伙计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建议食量不大的两人要一碗就够了。


巴扎上,干果摊的小贩看到在拍照,开始搞怪,做出好玩的表情。

族是一个热情外向,喜欢表演的民族。

胡子叔叔最后拿出他的身份证,让我拍下,好给他寄照片。他叫色力米•玉素因。


骆驼集市,老板提醒我别靠骆驼太近。

因为骆驼会向人吐口水。

果然,那骆驼向我吐口水了,气势惊人,好在闪得快。

不然真会被吐一脸的口水。

那就杯具了。


打马掌的兄弟店,打铁的工场。

这里是手工业的天堂。


手工业的繁盛使老城维持着勃勃生机。面食店的伙计从馕坑里勾出冒着热气的馕饼,铁锅匠敲敲打打的声音传遍整个街巷,红铜匠坐在铺子门口,带着他的儿子们在各种器皿上刻花。

一位大叔专门来买走了一只180块钱的红铜锅,上面刻满了精致的图形装饰。

他说,用这种锅做饭很有营养。


喀什的各类巴扎气质各异。

在编织品、鞋帽和地毯巴扎,宁静而且显得很有教养,商人们悠闲地坐在地毯上,神态安详地望着来来往往的客人,这里与铜匠巴扎上的叮叮当当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食品巴扎上,这里汇集了各式各样的风味小吃。

炉子上的烤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凉粉架旁永远都是坐得满满的人,伴着录音机里放出来的情歌,让人相信这里永远是一个充满生活温情的地方。

水果巴扎则好像在打游击,几个推放满水果板车的聚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巴扎。


巴扎日,传统的斗鸡和斗狗的项目都相当生猛。

斗鸡斗狗场,也是逛巴扎逛累了人歇脚和聊天,交流感情,打听朋友邻里消息的大好场所。


土陶是当地的一大绝技。在高崖土层中有一种叫做”色格孜”的土质,这种泥土质地细腻,私黏性强,是制作土陶器的绝好材料。

大约在800年前有一个烧制土陶的匠人首先发现了“色格孜”土,于是就在土崖上建造了第一个土陶作坊。

随后相继有很多土陶艺人在高崖上开设土陶作坊。


土陶制品与族人的生活习俗紧密相连。

比如,生活中一日三餐不能离开的泥巴碗,族人叫“塔瓦克”,和面盛饭放食物的陶盆,洗浴用的土陶脸盆,洗手用的“吾肉克”(陶壶),盛水的”序甫”(陶缸),洗衣用的“台西台克”(淘洗衣盆)、挑水用的“库扎”(土陶水桶)。

夜晚用的各式土陶油灯、烛台、以及婴儿摇床便具,甚至还有土陶制的捕鸟猎具等,其土陶制品品种多达百种,涉及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有许多国内外的考古家、艺术家、收藏家都为喀什土陶不远万里而来。


民间说唱艺人的表演在巴扎日也相当常见,除了民间歌曲、曲艺和传说故事之外,还包括演唱宗教史诗和讲说各类英雄故事。

大爷见我们拿着相机,更加起劲地唱了一大段。

听不懂,不过很好听的。

后来因此迷上了的音乐,热烈,阳光,明朗。

买了好多CD,回来在家里放,反而听不出什么感觉了。

我想,听音乐的话,就应该站在喀什吵闹的街头听,才是最美妙的吧。



寂寂香妃墓


  说起香妃,你第一个想到的,必定是《书剑恩仇录》里的香香公主。

  香妃的陵墓就在喀什城东郊。

  香妃,名叫伊帕尔汗,莎车人。相传在清代熙年间,香妃的曾祖你阿帕霍加给康熙皇帝敬献了一棵沙枣树,康熙皇帝加赠了砖茶和丝绸等物。

  到了乾隆年间,香妃的父亲艾力霍加和哥哥艾山霍加,又在协助清朝政府平定和卓的大小叛乱中立下汗功劳,被封为辅国公。香妃也因此被招进京,当了乾隆皇帝的爱妃。

  由于她保持着妇女的的生活习惯,头上爱戴沙枣花,身上有一股浓郁的沙枣花香,所以被人们称为香妃。


  后来,香妃不幸病故,遗体由亲属护送至喀什噶尔家乡,并为她大兴土木,修建陵墓。

  香妃墓以土坯为胎,外用绿色和紫色琉璃方砖包砌,建筑宏伟,色彩富丽堂皇。穹窿形的圆顶上,一座玲珑剔透的塔楼,巍然屹立。

  塔楼之巅,又有一镀金新月,金光灿灿,直插云天,与绘有各种花纹的琉璃圆顶互相辉映,壮观异常。


  关于香妃,当地人还有不少风俗。

  有些妇女不论是已婚或未婚,当她们在生活中遇到某些不顺心的事或者有某种愿望时,常不择路途远近来到陵墓,手扶墓墙哭诉心中的苦闷,或念叨心中的愿望,直到心中感到舒畅之后,才怏怏的离去。

  有些想生孩子的妇女除了祝愿之外,临行时还把一条细长的红布条用小棍插入墓墙缝内。


  据史实,香妃在清宫生活了28年,于乾隆53年去世后,葬在河北省清东陵的裕妃园寝内,喀什的香妃墓其实只不过是香妃的衣冠冢罢了。

  在《书剑恩仇录》的最后,陈家洛为香香公主写了一首铭文: “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终,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时尽,血亦有时灭,一缕香魂无断绝!是耶非耶?化为蝴蝶。”

  故事虽是虚构,这铭文却是哀伤之极,肝肠寸断。

  所以我很怀疑,金庸是正好失恋的时候,写到了《书剑恩仇录》大结局。


香妃墓位于喀什市东北郊5公里处的浩罕村中。是一组构筑十分精美宏伟的古建筑群,以造型奇特、构造艺术精美而著名。


这里埋葬着一位清朝王妃,一个通体透着淡淡香气的族女子。她能歌善舞,深得乾隆帝的宠爱。因为远离故土割舍不了对家乡的眷恋,死后用马车历经数月的时间送回故里。

佳人已逝,永远长眠在她深深眷恋着的这块土地里,只留给后人一个寂寞的身影。


香妃墓,墓门两侧墙面石膏花饰古朴典雅,雕镂精细,线条流畅。


香妃墓外,带弟弟的女孩。


族姑娘都有着漂亮的脸庞和纯真的笑容,也因此成为我在拍摄得最多的题材。



艾提尕尔清真寺


  “安斯拉卜——哈依乌木比乃——纳吾来——”

  每一个黎明,喀什都被这个平缓、深沉的声音唤醒。

  路灯还亮着,东方尚未发白。艾提尕尔清真寺的哈提甫(宗教活动主持人)便登上了高耸的“穆那”,开始召唤如同大地一样刚刚苏醒的教民。


  这个亚洲第四、中国第一的大清真寺,严格按照的传统,一天五次礼拜,所有的男子都必须在这个时间段里进行朝拜。

  寺院在礼拜时间不对外开放,进入礼拜堂需要脱鞋,老人们面对正西方,正襟端坐。

  每逢“居玛日”(星期五),来寺院做礼拜的有六七千人,节日可达五六万人。

  在伊斯兰教的两大节日古尔邦节和肉孜节,在艾提尕尔广场上及周围会聚集众多的,有时可达十万人之多,用人山人海来形容毫不夸张。


  这座有560多年历史的清真寺,是喀什最古老的建筑,也是城市中心。

  清真寺周围聚集着各地前来朝拜的信徒,静静坐在广场的台阶上,一坐就是一天。

  他们大多年迈苍苍,有生之年未必能够前往麦加,但艾提尕尔是他们心中的圣地。

  每次礼拜结束后,好心的教民会给他们送上钱和食物。


喀什是伊斯兰教传往的起点,在全疆几万余座清真寺中,甚至在整个中亚地区,艾提尕尔都具有非同一般的影响力。

目前这里已经成为全聚礼处,每天到这里礼拜的人达到2-3千人,星期五主麻日下午男的礼拜人数达到6-7千人。

古尔邦节时,全疆各地都有前来礼拜。


艾提尕尔清真寺,维语意为“最高级的清真寺”。

曾经,整个喀什都围绕它而生长。

三座塔尖、三支镰月的拱门后面,没有想象中宏伟的殿堂,只有虔诚的老人在回廊里重复跪拜。

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寺里那一片葱茏的绿色。


伊斯兰教在8世纪初便开始影响了西域,但是,族正式接受这个宗教起始的时间是在9-13世纪的喀喇汗朝时期。

、文化生活发生了很多变化,文化、经济开始大发展。

族在这个时期放弃了以前的信仰,开始了伊斯兰教信仰。


伊斯兰教在族中传播经过了500多年的时间,这一过程也是伊斯兰教与族社会互相适应、互相融合的过程。

苏非派的广泛传播,把南疆地区固有的某些传统习俗,如祖先崇拜、陵墓崇拜、“万物有灵”的信仰观念以及袄教的拜火习俗、的崇拜习俗等,进行了融合,与伊斯兰教的教义,融合形成了族伊斯兰教信仰的特色。


北京时间8点15分,《》念诵声从艾提尕尔清真寺扩音器中传来,礼拜仪式正式开始。

大毛拉打坐殿内诵经,虔诚的跪下、站起,默念诵经文。在寺中,男子面向正西麦加的方向,长久的跪拜悔过以请求安拉的宽容与饶恕。

“都很善良,每天都要礼拜,向真主忏悔自己地罪过。所以,喀什的社会治安并不比内地差,相反或许会更好。”——当地人如是说。


人们对伊斯兰教的疑惑和猜测,清真寺主持居玛•塔依尔大毛拉阿吉说,那是宗教被别有用心的利用,造成人与人之间的隔阂。

伊斯兰教教旨,就像这清真寺里的绿色,平和而稳重。像内地人熟悉的佛教、道教一样,伊斯兰教从不要求信徒用暴力与他人为敌。

礼拜悔过,与佛教菩提达摩祖师面壁思过殊途同归。

绝大部分绝大部分的是友好、和平、温和的,只有绝少数最极端的教派会有过激暴力行为诉求。

,但,族是我们永远的的同胞,这两者必须清晰明确地区分开来。

如果要学语的话,最应该学的还是:牙合西木斯(你好)和热合买提(谢谢)。


喀什老城,年轻时髦的女性与带头罩女性擦身而过。

族的未来,正处在的方向未定的十字路口,何去何从,无人知晓。



节选自小林著作《唯有中国才有的美·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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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图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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